老张头一手提着大浴桶,一手提着热水,从营帐门口转了进来,气喘吁吁地说道:“累死俺老汉了,热水已经烧了,还请侄媳妇享用!”
娘和梅姨都惊讶地看着他,心中奇怪,平常这老头走个路都颤颤巍巍地,可这次竟然能提起百来斤的物体,难道“火龙血脉”真有这般神奇?
娘那一双水汪汪的狐媚眼睛,风情万种地看着他,媚声道:“侄媳妇多谢老叔,让您老受累了。”
老张头听到美人感谢,干劲十足,不多时就弄好了一切,他谄媚地笑了笑,道:“好了,有什么别的事情你再使唤俺老汉,我先出去了。”
说罢,他慢腾腾地转过身去,又留恋不舍,回头盯着娘那半露的酥胸猛瞧,嘴里不停地咽着口水。
娘见他一副色鬼模样,娇嗲道:“老叔,你别急着走嘛!人家……人家沐浴之时,还缺个人使唤,不如你留下帮帮侄媳。”
说罢,她娇媚地瞟了老张头一眼,见老张头色眼盯着自己的胸脯,她不加遮掩不说,反而故意挺起酥胸,让两座硕大的雪峰更加挺耸,仿佛欲裂衣而出。
梅姨看得脸色羞红,招呼都不打一声,就掀开帐门,似逃离般而去……
老张头殷勤放好热水,退到一边,心里万般期待香艳的场景马上要上演啦!
他禁不住心跳加速,此刻他胸中仿佛万马奔腾,嘴角忍不住滴下涎水,老眼射出淫光。
只见这时,娘伸出修长玉指探了探温度,开始宽衣解带,她脱下外面的轻纱,顿时那玲珑浮凸的魔鬼娇躯,暴露在老张头面前,硕大高挺的雪峰将紧窄抹胸绷得紧紧的,似欲裂衣而出,两团雪白恩物浑圆挺翘,一半露在外面,并且挤靠在一起,中间则是深不见底的沟壑,仿似令人沉沦的欲望深渊,
两条饱满雪白的长腿就像玉柱般笔直耸立,站在老张头面前,生生比他高了一头半。
娘纤纤玉指一拨,月白抹胸的衣结瞬间解开,顺着圆润而精致的锁骨而下,浑圆高耸的雪白双峰剧烈晃动,呼之欲出,半隐半露之下,撩人心弦。
老张本来就凸出的老眼睁得更大了,好像随时要爆出来一样,就连那张没剩几颗牙的老嘴巴多也惊得大开,口涎顺着嘴角滴下。
娘媚眼风情万种地瞟了老张头一眼,随即将紧窄短裙顺着如玉般光滑的雪白长腿褪了下来,她动作极慢,仿佛要让眼前这个糟老头子看得仔细。
在短裙离开丰满肥臀瞬间,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簇修剪整齐乌黑油亮的茂密草原,呈倒三角形,精致优美……
等短裙褪到膝盖上时,娘两腿轻分,那光洁无毛的暗红色阴唇立刻露在老张头的眼前,两片阴唇肥厚饱满,紧紧闭合,而中间则是一道细缝,微微可见从里面渗出的蜜汁……
而最让老张头留意的,还是娘骚穴上的阴环,上次他在桌底下抠屄,他大多时间都在把玩这个阴环,甚至埋到桌底下时,也不忘仔细观看,但由于光线原因,一直见不分明,只知道这个阴环是金色的。
此时娘两腿张开,在完美的阴唇上面就能清晰的看见阴环在灯火下闪着金光,似乎上面还刻着字。
老张头忍不住走近前去,谄媚道:“侄媳,怎劳你亲自解衣,老汉我正好闲着无事,就帮你一下。”
说罢,他蹲下身子,两只枯皮老手趁机抚上娘的光滑大腿上,磨蹭一会儿,才拉住短裙,而同时秃毛脑袋凑到娘的胯下,仔细向阴环看去。
只见在金光闪闪的小环上,赫然刻着两个屈辱小字“骚屄”……
老张头惊得目瞪口呆,他怎么都想不到平时看上去超凡脱俗的绝世美人,不仅穿环,而且还在环上刻下低贱的淫辱之词,恐怕妓院最下等的婊子都不会这样做。
他心中暗骂:“婊子,贱货,还道你平常只是骚浪一点,原来竟是个千人骑万人压的臭骚屄!妈的……难怪我上次和老花摸你骚屄,你不但不声张,反而故意岔开腿方便我们摸。”
他整张老脸差点贴到娘的胯下,口涎从嘴角滴到骚穴上,娘羞红着脸,推开他的秃毛脑袋,嗔道:“老叔,你好坏!竟然……竟然偷看……偷看……人家……”
意有所指的诱惑言语,听得老张头兴奋莫名,添着脸嬉笑道:“偷看你什么?……嘿嘿……是不是你的骚屄?”
娘娇羞地白了他一眼,娇声道:“臭老头,你坏死了……竟然偷看自己侄媳那处地方,你好可恶……呜呜………羞死人了!”
说罢,她握起小拳头不依地捶着眼前这个糟老头子的肩膀。
动作之间,月白抹胸悄悄滑落,一对浑圆硕大的雪白傲峰从里面浮现出来,这香艳场景顿时让老张头欲火沸腾,抬眼看去,只见这一对恩物硕大挺拔,像两座雪白山丘,耸立在胸前,没有丝毫下垂,那雄伟程度,恐怕两手难握,乳头像红豆一样,高高翘立着,同样上面也穿着两只金环,在灯火下闪烁着淫靡光芒。
老张头鼻孔一湿,竟然流出鼻血……
娘魅惑地瞟了他一眼,吃吃笑道:“哎呀!老叔……你怎么流血了……,是不是……年纪大上火了?”
老张头心中暗骂:“妈的……狐狸精,你不知道自己有多骚,哪个男人看到你这对大白奶子,会不喷血?”
想到这里,他情不自禁伸出枯皮老手想要握住娘的傲乳,刚要碰到,就被娘躲开。
娘向后缩着身子,脸色惊慌道:“臭老头……你要干什么?……人家可是你侄媳……你不能这样。”
老张头下身鼓成一团,欲火熊熊燃烧,但又顾忌娘的武功,迟迟不敢动作。
娘媚眼撇了他一下,转过身来,抬起玉腿探入蒸气缭绕的浴桶中,起落间,两腿风景毕露,那浑圆硕大的雪白肥臀饱满结实,看上去弹性十足。
美艳动人的魔鬼娇躯埋进浴桶中,水花四溅,那酥人的体香随着蒸腾的热气散入营帐中,勾得人欲望大起……
老张头拼命地吞咽着口水,胯下的肉棒已经胀大到了前所未有的程度,将长裤撑起一个巨大的帐篷。
他多么想立刻就冲进浴桶,用手抓住那对大白奶子,再狠狠用肉棒捅进那迷人骚穴里,但是他还没失去理智,只双眼像野兽般盯着朦胧雾气中魔鬼娇躯。
娘已经开始沐浴,她不时将热水抛起,在浴桶内溅起朵朵水花,玉手在胸前揉搓,撩动中,雪白豪乳齐着水面半透出来,在水色之间,那一抹白腻荡漾而出,看上去硕大雄伟至极。
水花溅到如云秀发,精致俏脸和雪白酥胸上,如晶莹玉珠般从光滑的雪肌上淌下,黑亮秀发粘湿在一起,沿着潮红脸颊,贴在雪白高耸的酥胸上,充满着动人的风韵,诱惑至极。
娘仰起头,红艳香唇轻张,吹着空中的热气,在烟雾缭绕的浴桶中,她像条重回水里的美人鱼,惬意地享受着,全然不顾那双猥琐淫邪的老眼正在目不转睛地盯着她。
不知过了多久,老张头半秃脑袋上已经冒出了层层热汗,不知不觉中,全身衣服都脱下来了,只剩一条短裤裹着紧要之处。
在男人的注视下,娘那充满成熟风韵的俏脸上绯红一片,她呼出诱人的喘息声,玉手轻轻放在自己傲人的双峰上,然后不可抑止地抓住了它,用力搓揉。
雪白豪乳上,乳尖已经胀大了数倍,而且高高地直立起来,两个金色乳环在乳尖上不停地抖动。
娘瞟视着老张头,越揉越用力,鼻翼急促地扇动,樱桃小嘴半张着呵气如兰,美目已经媚眼如丝,不知不觉中竟哼出酥媚诱人的声音。
“啊………嗯嗯嗯……嗯哼………”
老张头兴奋得无与伦比,再也忍不住,开始行动了!只见他蹑手蹑脚地走到了浴桶旁边……
娘仿佛沉浸于热水漫身的舒适中,竟对老张头的到来毫无察觉……
老张头冷不丁地趴到浴桶上,一双长满老茧的枯手径直伸向了娘胸前两只雪白傲峰上,娘猝不及防,惊叫之间双乳竟然已被老张头死死握住,挣脱不得。
娘惊慌地挣扎了两下,失声道:“臭老头……你……你干什么?”
老张头嘿嘿一笑,壮着胆子,淫声道:“干什么?当然是帮你这骚娘们洗浴啦!……你这么骚浪,故意勾引俺老汉,别以为我不知道。来…来…来…让老叔来安慰你!说罢,双手更是加大了力度。
“啊!不要……不要这样……”娘不甘地扭动着娇躯,似乎就像一个娇弱的女子在逃避男人的侮辱,动作之间,一对傲人的豪乳反而像是主动送入他的老手中。
老张头一手用力搓揉雪峰,一手捏住金光闪闪的乳环,骂道:“贱货,都被穿环了,还给俺老汉装,妈的……,从第一次见你,老子就想肏你骚屄了。”
“唉哟!……臭老头……你轻点……轻点嘛!弄疼人家了。娘柳眉轻蹙,嗔怪地白了一眼,腻声道:“你这人真是的,人家又没说不让你摸,你还这样粗鲁。”
老张头一听,大喜过望,嘿嘿笑道:“这才乖嘛!……我的小骚货……让老叔来疼你。”
话毕,他拿开淫玩乳房的枯手,撑住浴桶,想要和美人共浴。
娘媚笑一声,伸手抓住他的手,放到自己傲峰上,娇嗲道:“臭老头……这样就好……,用力摸人家大奶子,你的手好有力,摸得人家……人家好舒服。”
老张头得意一笑,用力握住这对浑圆硕乳,他手背上满是皱纹,看上去就像鸡爪一样,而且还乌黑异常,他的力道极大,手指陷入硕乳中,雪白腻肉从指缝冒出,这白黑之间,对比鲜明,看上去淫靡异常。
“唔!……”娘娇吟一声,似蕴藏满足之情,臻首后仰,媚眼如丝,风情万种地看着老张头的丑脸,双唇翕动,荡漾出无尽诱惑。
湿漉的秀发贴在白皙脸蛋上,水珠儿挂在高耸的酥胸上慢慢垂落,眼神中荡漾出骚浪的风情,更令人心动的则是那翕动的丰润香唇。
老张头忍不住想要吻上去,刚要动作,却见美人又抬起臻首,他满心失落,只得发泄般地狠狠搓揉这一对雪白硕乳。
娘地呻吟声愈发急促,那酥媚声中,既有满足快感,更有妖娆魅惑……
,她的肌肤开始渗出香汗珠子,那香汗珠子从雪白娇躯上溢出来,更是让体香变得异常的浓郁,也让老张头体内的血气越来越旺。
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香味,带着极强的催情作用。
此刻老张头已经忍到极限,他狂吼一声,仿似龙吟,那双老眼变得锐利无比,似喷出火光,就连两只枯手也火烫至极。
娘大惊失色,不仅双乳被烫得颤抖,就连隐藏在左胸肌肤之下的淫纹,也被勾得蠢蠢欲动,就如烙铁一般印在身上,娘惨哼一声,忽然间一只五彩蝴蝶从左胸雪白肌肤下冒了出来,与背后的牡丹纹身相映生辉,极其淫靡。
娘眼中一寒,这只蝴蝶纹身是她这辈子都遗忘不了的恐惧和羞辱……,她娇躯一颤,此刻竟连诱惑老张头的心思也变得荡然无存。
娘回首望了老张头一眼,抬起玉手轻轻击在水面,水花四溅,其中几滴水珠击打在老张头身上,毫无声息之中,老张头瘫软在地上。
娘出水中飘起,红色灯火照在她雪白的魔鬼身子上,前后两个纹身连接在一起,似叙述诗情画意,所谓“蝶恋花”莫过于如此,一袭白色轻纱从空中飘落,轻裹住她玲珑浮凸的娇躯,秀发轻摆间,挂在白皙俏脸一侧,妖艳迷人。
她红唇微启,声音清脆,自语道:“已经确认这老东西就是“火龙血脉”,只是血脉稀薄,完全不够用,须给他好好进补一番才行。”
说罢,她又娇喝一声:“来呀!将老张头送回伙头营。”
话毕,两名军士走了进来,一人抬头,一人抬脚,搬起浑身赤裸的老张头向外走去,他们在走动时,还不忘朝娘身上猛看。
轻薄柔软的丝袍紧贴在她湿漉的娇躯上,诱人的敏感地带若隐若现,湿漉的秀发垂挂在脸蛋一侧,在魅惑中又带有一丝浪荡的风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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洛阳城门四闭,军队开始挨家挨户地搜查,但一连三日都没有查到刺客的踪迹。
洛阳太守在府中急得团团转,见一位身穿铠甲的将领走了进来,连忙问道:“可有刺客消息?”
将领回禀道:“大人,在下寻遍洛阳四处也没见刺客丝毫踪迹,不过据可靠消息说,刺杀司马将军的贼人,有前后两批人。”
太守抚摸着胡须,沉吟道:“如果是两批人,则要重点关注最后刺杀司马将军之人。你可有这名贼人的消息?”
将领抱拳道:“据司马将军的护卫说,最后刺杀司马将军之人是个女子,剑法超绝,还没等他们反应过来,就一剑致命,不过护卫们还说,这名女子逃走之时已经身受重伤。”
太守目光闪动,沉思片刻,说道:“司马将军被刺杀后,城卫军就立即出动,封锁四街,既然这名贼人身受重伤,当跑不远,以后搜查重点就放在刺杀地点临近地方,特别是女子聚集之所。”
将领心神领会道:“大人是说青楼勾坊之地?”
在旁侧一位师爷打扮的中年男子,说道:“也不尽然,在下水街不是有很多窑子吗?那里的女子也不少,将军当不能错过。”
将领点点头……
师爷转头对太守颔首道:“大人,此刻能否抓到刺客不是关键,当务之急乃是朝堂博弈。”
太守叹息道:“我又何尝不明白,皇上谨慎,司马浩一去,他必然不敢让司马风手握兵权,但司马风此人又桀骜不逊,在丧子之痛下,如果皇上不给他一个交代,恐怕……”
说到这里,他倏然而止。
师爷眼珠一转,低声道:“这次刺杀是不是那位“北朝女神”安排的?若是这样,恐怕皇上也给不了司马风什么交代。”
太守看了看四周,见只有他们三人在此,才吁出一口气,说道:“慎言…慎言呐!皇上手眼通天,我们在这里的谈话,难保不传入他耳中。”
说到这里,他声音低下来:“你能想到,难道司马风会想不到?皇嗣之争,镇南王占据绝对优势,如果那位再不出手,恐怕大局已定。”
师爷沉吟道:“如果真是她派的人,或者……或者是她亲自出手,那大人可就难办了。”
太守摇头道:“听说她一直在洛阳外郊,不可能亲自出手,如果只是她派的人,我们倒也不惧,不管怎样先找到此人再说。”
将领回道:“请大人放心,在下必遵照大人吩咐办事。”
太守点头道:“你先把刺客找出来,但不要抓捕她,回来复命即可。”
将领躬身行了一礼,转身大步而去。
太守望着他的背影,说道:“如今为难之事,就是如何向皇上复命了?
师爷抚着胡须笑道:“呵呵……,皇上根本不需要大人复命。”
太守一听,意会过来,也跟着笑道:“哈哈哈……,是老夫想诧了。”
……
此刻,我已经在地道里呆了三日,根本没办法出去,如果破开地道,必然会惊动巡逻士兵,到时又是一番血战,这可不是我想要的。
在黑暗中,我焦虑万分,心想恐怕天香姐姐要担忧死了,但此刻又无可奈何……
我从打坐中恢复过来,意识向四周探去,隐隐觉得这地道四通八达,不知往何处延伸?
不禁心念道:“不愧为千年古都,就连地底之下也有无尽隐秘?”
我心中起意,有了探查的心思,便往其中最大的洞口走去,周围漆黑一片,不时响起滴水的声音,忽然从里面串出一只硕大老鼠,闪电般的向我扑来。
我连忙侧身躲过,定睛一看,竟发现这只老鼠竟然比猫还要大,足足有三尺大小,一双凶厉的眼睛射出血光,狠狠地盯着我,仿若猛兽捕猎一样,血口大张,露出尖利的獠牙。
“吱吱吱……”
这只凶鼠发出的声音,尖锐异常,透过耳朵,直刺我的大脑,只瞬间便让我头脑发晕,且全身无力。
我心中一寒,连忙运起“先天一气纯阳功”,才从眩晕中恢复过来,巨鼠在尖叫几声后,便跃到空中,又朝我扑来。
它的爪子又长又利,在黑暗中发出寒光,跃下之时,两瓜探出,直取我的双目。
我大喝一声,手中匕首闪电般地迎击,只见“当”的一声,巨鼠在空中旋转一圈,落到地上,方才匕首与利爪相接,这削铁如泥的宝刃竟然没在它爪子上留下一点痕迹。
我惊讶地看着它,巨鼠血色凶目拟人化的露出一丝嘲讽之色,遂即又一下子钻入地下。
我抬眼一看,只见地面上露出一个尺许大小的洞口,忽然从背后传来一阵寒风,我想也不想,连忙一个懒驴打滚,避让开来。
巨鼠不依不饶,又扑了过来,我大喝一声,抬手闪电般击向它的胸口,一道仿若烈火般的真气从我掌中爆发,直接将它击落,不知不觉中我竟然能做得真气外显,真是出乎预料。
巨鼠受我一掌后,竟然趴在地上匍匐不动,在它黑色皮肤上忽然出现青红斑迹,只瞬间就气息全无。
“这就死了?”
我惊疑不定,观此獠皮糙肉厚,四爪锋利程度不下于宝刃,本想要有一番恶战才能解决它,可出乎预料竟被我一掌击杀,简直不可思议。
方才我用的是“炎阳掌”,似乎与它属性相克,它皮肤上冒出的青红斑迹,应该就是本身属性与炎阳之力抗衡才出现的异象。
想到这里,我心中一动,用匕首割开巨鼠的脖子,只见一股青紫血液从里面涌出,忽然间我竟能感受到血液中似乎潜藏着一股爆动的力量。
我忍不住用手指探到血液上,突然一股奇异的力量从青紫血液中冒出,顺着手指窜入到经脉中,随即又被我纯阳功力同化,变成同本同源。
我大喜过望,索性把手指插入巨鼠的喉咙中,不到一炷香的工夫,巨鼠的血液就变得和清水一样,而它硕大的身体也变得枯萎异常。
它的血液精华化作一道寒气,被纯阳真气净化后,涌入我的丹田之内,虽然属性相反,但并不冲突,感觉就像自己苦练多年的内力一样,当真奇妙莫名。
经过此事之后,我愈发觉得“先天一气纯阳功”大不简单,此功不仅有配对的双修功法,竟还能吸收血脉之力,但怎么看都不像一个双修门派该有的功法?
尽管心中疑惑,但我毕竟从中得到好处,也不管那么许多,只想再杀几只巨鼠提升功力。
心念微动之下,我运起刚刚炼化的寒气顺着全身经脉走了一圈,竟没有丝毫障碍,反而觉得浑身凉爽舒适。
既然能运施寒气,是不是也能施展“玄阴指”,对这门绝学我一直觊觎良久,但之前与自身内力冲突,不能修习。
现在有了阴寒真气,倒可以一试。
想到这里,我按照“玄阴指”的行功路线,运起阴寒真气,由丹田而上走紫府,再到手少阴三焦经脉,一股冰寒真气从手指射出,竟然成了……
我欣喜莫名,如此一来可以同时施展一阴一阳两大绝学,这让我实力至少增进几倍。
看着这只枯萎的巨鼠,我高兴地笑道:“哈哈哈……祸兮福所倚,莫概如此!鼠兄啊……鼠兄,拜你所赐,我江某才会得此造化。我该如何感谢你才好呢?不如把你的身上的材料做废物利用,如此我也能睹物思汝。哈哈哈……”
说罢,我握住匕首把巨鼠的眼珠,牙齿,皮毛以及利爪全部割下,这眼珠如入药,而且还能制成寒药中的良品,皮毛可以制成靴子或者铠甲,至于牙齿和利爪,倒是制造宝兵的良材,可惜就是少了点。
我心想既然出现一只巨鼠,必然还有更多,这四处的洞穴,说不定就是这些巨鼠钻出来的。
想到这里,我便四处寻找,果然又碰到一只,继续用“炎阳掌”对敌,瞬间便轻松解决,也就是我会“炎阳掌”,如果换成别人,哪怕功力超出我一些,对上这些巨鼠,恐怕也讨不了好。
接着我运起“玄阴指”吸收巨鼠的血脉之力,想不到效果更好,吸收的阴寒真气更加精纯。
割下巨鼠身上的材料,我又开始寻找,半天时间竟又被我找到四五只,吸收血脉之力后,功力也稳稳到达三阶圆满,如果再吸收十来只,突破三阶成为二品高手完全不是问题。
我专门寻找尺许大小的洞穴,运起缩骨功深入,又先后找到几只,接着又找到一个洞穴,走到尽头竟然被一块平滑的石块阻住。
我伸手抚摸石块,从纹理感受,竟是块大理石,不禁心中一动,提起匕首立马开挖起来。
这大理石甚是坚硬,废了九牛二虎之力,才挖开一个口子,接下来就方便多了,顺着口子向两边挖,不多时便挖到脑袋大小,我觉得差不多了,就运起缩骨功,钻了进去。
整个身子一探进去,便朝下掉落,我大惊失色,慌忙运起全身功力,只见“啪”的一声,掉进一个石室内。
“唉哟!………”我惨叫一声,摔得七晕八素,还好有真气护体,不然肯定会摔成碎片,向上看去,竟望不到尽头。
“这是哪里?”
我惊诧万分,心道:“不会是到了九幽地狱吧?”
看了看四周,竟是一个大厅,墙上挂着壁画,但都被人用刀剑划破,已然凌乱不清。
而在我脚下,竟铺满了白骨,踩上去咯吱作响,听得我浑身发毛。
在正前方有三座石刻雕塑,上面挂满了灰尘,就连蜘蛛网也缠起厚厚一层。
我慢慢走向前去,小心翼翼地用匕首挑起蜘蛛网,忽然间,一只拳头大小的碧绿蜘蛛从里面窜出来,“噗”一声,从露出森森獠牙的口中吐出一道腥臭的液体,我连忙侧身身闪过,液体溅落到白骨上,只听“呲呲”声响,白骨竟然化作一滩黑水……
蜘蛛见我闪开,又想动作,我连忙运起全身功力,甩出匕首,只听一声闷响,蜘蛛被钉在石像上。
它生命力极强,即使这样,还在不停挣扎,从匕首四周冒出青紫液体,腥臭异常。
我见这液体与巨鼠的血液有些相似,但毒性甚强,液体顺着匕首掉在白骨上,立刻化成一滩黑水。
看到这里,我自然不敢随便吸取,况且令我感觉到,这液体与巨鼠的血液相比,几乎感觉不到一丝力量。
我等了一炷香工夫,但见这蜘蛛还没有死去,反而挣扎得愈发激烈,心中不耐烦,挥起炎阳掌击在它身上,瞬间变化作一片飞灰。
接着,又小心翼翼地挑开蛛丝,清完一座雕像后,又去清理另外两座雕像,幸好谨慎,另外两座雕像里面也同样藏着蜘蛛,与刚才死去的一般大小,解决掉它们之后,我朝雕像看去。
“怎么会?……”我震惊无比地看着眼前三座雕像,胸中狂呼:“此界怎会有这三位天尊?他们不是在……”
我绞尽脑汁也想不出此界中人有谁祭祀过这三位?
寻常百姓只遵从道尊,佛祖,如果要加上别的,那花谷淫道中人遵从的“定光欢喜佛”也算一位,另外我根本想不到其他。
我心中狂呼,“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?蓝星上“三清真人”竟然会出现在此界?难道也有人和我一样,梦入万千,去过蓝星?”
正当我想得出神之时,忽然从大厅角落里,稀稀落落又爬出了一些蜘蛛,等我反应过来时,顿时惊得差点叫出声来……
只见在我脚下,竟然爬满了蜘蛛,虽然个头比刚才三只小了许多,但数量实在太多了,密密麻麻,铺满整个大厅……
我吓得赶紧跳到雕像上面,这可不是我一个人所能应付的。
在我动作之时,蜘蛛也开始行动了,它们快速向雕像移动,我挥掌一震,便杀死一大片,但迅速又被别的蜘蛛补上,根本杀不完。
……
我不停地挥掌击向蛛群,一个时辰,两个时辰……,雕像下面的蜘蛛死了不知多少,青紫液体快积成河,整个大厅里充满腥臭难闻的气味。
我感觉内力越来越弱,但蜘蛛依然不见少,仿似无穷无尽一般,我估计自己最多只能再坚持半个时辰,心中感叹,自己竟然这样窝囊的死去,又觉得不甘。
外面还有娘,天香姐姐,梅姨,如诗……在等着我,而且我还有许多未尽之事,如帮爹报仇,辅助天香姐姐上位,恢复阴阳宗事业……
我低头叹息一声,有种英雄末路之感,就在我低头之际,忽然看见三清之中老君的眼睛似乎与另外两位不一样,好像眼眶中镶嵌了两个珠子。
我心中一动,抬手向两颗珠子按去,突然一声巨响,在雕像的背后墙壁上竟然开了一道石门。
我想也不想,就向石门扑去,等我仓皇进去之后,石门又一响,尽然闭合上了。
我摊到在地上,大声喘息着,心中庆幸能死里逃生,休息良久,等功力恢复之后,我才朝四周打量。
只见这石室内空旷异常,只有正前方有一具枯骨,正盘坐在蒲团上。我走近一看,只见枯骨胸口处,竟然有一只锈迹斑斑的长剑。
看样子,应该是从背后刺入,而刺杀者想必是他熟识之人,在毫无防备下,被一剑穿心。
他双手放在膝盖上,其中一只手上的拇指指向天空,一只手上的食指指向地下。
我顺着他的食指向看去,只见在蒲团前石板上刻下了一堆字,那字体充满着怨恨杀气。
“恨恨恨……想我“中州王”华荣纵横天下,不可一世,竟会这样窝囊死去。直到临死之际,我也想不明白,你为何要如此做?我对你情深似海………可你………!”
看到这里,我心中一惊,此人竟是“中州王”华荣,想他二十年前可是叱咤风云的英雄人物,其中最著名的事迹就是他困守孤城阻挡白玉京西进,至今仍被传为佳话,甚至被还谱成戏剧,为西晋百姓传唱。
想不到如此英雄人物竟不是传闻中患病而死,而是被人所害而故。我心中感叹,转念又一想,这位中州王不就是傅大家傅郁青的夫君吗?
我再仔细体味他留下的文字,想到字里行间的意思,似乎这位中州王被他所恋之人在乘他不备的情况下刺杀。
可这位多情王爷,竟然情深若斯,直到死时,都不愿意透露刺杀者的姓名。
从字尾处,可是看出划掉的痕迹,显然他有意隐瞒。
是什么样的美貌佳人?竟让这位英雄人物如此一往情深。难道是傅郁青吗?
我脑海中突然想到那位高贵端庄,成熟美艳的傅大家,但怎么看,她都不像那种薄情寡义的女子,难道另有其人?
不过上次在大街上,傅郁青竟然和一个糟老头子拉拉扯扯的,让我不得不震惊,似乎这位“玉姿无双”之一的才女,隐然间又有许多秘密。
她到底是怎样的人?
不管怎样,以后要多多留意她了。晋宫之中,危险重重,就连一人之下,万人之上的“中州王”也死于阴谋诡计,何况是我呢?
我感叹一声,又顺他的拇指向上看去,只见上面赫然刻着一排大字“九重天宫之第一重。”
“这……?”我竟然在天下最神秘之地“九重天宫”里,这里可是藏着魔帝之秘啊!